应采榕想到那天的事,立刻胀红了脸,重重搥他一拳。
南方聿搂著她,任由她把他当沙包打:「都是我不好,你尽避打,打到你气消为止。」
「哼!」应采榕抽回手,又瞪了他一眼。
南方聿见她收手,抬眸笑问:「你愿意原谅我吗?」
「没有,我不打你并不代表我气消了。」应采榕狠狠瞪他一眼。「放开我!」
她只是搥到自己的手很痛,不想再虐待自己的手,才不是心疼他呢。
「不放,除非你原谅我了。」南方聿耍赖的摇头。
「下辈子吧!」应采榕咬牙切齿的回吼。
「那可不行,太久了。」南方聿给了她一个建议。「这样好了,俗话说得好,床头吵、床尾和,如果我愿意让你绑在床上,任凭你宰割出气,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我才不要!」应采榕双颊立刻染红。
南方聿提出另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