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出去?该出去的是那个女人而不是我吧?」面子挂不住的周宝仪又耍起赖,愤怒地看向逸薰。「为什么她可以留在这里那么久?我一来你就要赶我出去?臣潞,你好不公平!」
「我再说一次,出去!」雷臣潞语气阴沉地重复,他已被这周大花痴骚扰很久了!
自从他在台北社交场合见过她一次,并礼貌性地跳过一支舞后,周宝仪便以他的女朋友自居,逢人就说他们俩的关系有多么亲密,已经发展到论及婚嫁的地步。
反正嘴巴长在她脸上,雷臣潞才懒得管她怎么说,但她竟一路跟踪他到帛琉,还住在他隔壁的房间,又闹自杀又放火的!
这太过分了!他可不容许她又进他的房间,否则搞不好明天她就四处宣扬他们共度了多么美好而销魂的夜晚,她已珠胎暗结!
「你你……你好过分!」
周宝仪的脸胀成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