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因为她是老顾客了,不会再有其他的原因,倚时寒试著说服自己相信。
他打开酒柜,倒了一本威士忌,仰头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一直沿著他的喉咙灼烧到胃部。
有多久不曾尝过烈酒了,半年?一年?或者更久?他已经记不得了。
倚时寒烦躁地爬了爬头发,而今天他居然为了个黄毛丫头破例?!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来。
倚时寒并没有多大反应,仰头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酒后,才道:「有事?」
「你猜猜看,谁来了?」风伊文暂时不计前嫌,神秘兮兮地说。
倚时寒并转过身,「谁来了?」
「怎么?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开口的人不是风伊文。
倚时寒闻声,立刻转过身来,「慕枫,你来啦!这几个月你上哪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