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他伤得不严重吧?她并无意伤害他,但刚才实在愤怒得失去理智,没想到竟然会把他的手给咬到流血。
但紫茉那双威胁瞪视的眸丝毫不放松,她不愿自己泄漏出一丝懊悔跟担忧。
「总裁,您的伤口很深,得上点药才行。」
必骥一点也不在乎这小小的伤口,方才紫茉使劲张口咬下的痛楚,彷佛不是烙在皮肉上,而是心底。
他不敢相信,她竟然又再咬他一次,毫不留情的,像是恨他恨到了极点。
必骥凌厉的眸光彷佛快瞪穿她的灵魂,许久后,才遽然转身走出她的房间。
懊死、该死、该死!必骥跨著大步回到自己房里,在心里连声诅咒,却依然平息不了胸口那股既愤怒又郁闷的感觉。
后头的姚可欣紧跟著进房去,还担忧的不住望著关骥手上那道深深的齿痕。「总裁,我去拿药来。」姚可欣说著就往门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