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卿姑娘是这么说的。」
「废物,你最好多花点心思看牢她,如果她有什么闪失,你准备提头来见我,滚下去。」
「是、是,属下明白了。」朝子萧惶惶恐恐地退下去。
懊死的——
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他厉声愤咒著。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刻意忽略她,目的就是想缓和自己的情绪,他的心湖不该再为漠家人勾起一丝涟漪,可她偏偏就有这个本事撩动他。
那一天她亲口说出她只要他时,不可讳言的,他心头充塞著莫名的兴奋情绪,一方面是惊讶她竟然还对他如此眷恋。
但亲眼目睹她在看见自己的脸时,所表现出的呕吐厌恶感,又让他愤怒想掐死她,面对她,就好比强迫他面对,漠府曾带给他难以磨灭的伤害。
「哼——」
他冷嗤著。就算她害怕看见他,他也会让她一辈子忘不了他,想跟他玩把戏,她还差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