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实胸膛的温度,让她好怀念,眼底不由得微微剌痛著。
「妳看看我的窗口。」他指向对面。
「看到了,然后呢?」她勉强看了一眼,语气依然很硬,表情还是很臭。
「我在窗户右边的墙上,挂了一幅我在垦丁帮妳拍的放大照片,可是妳并没有看见,对不对?」
他将下巴顶在她头顶上,轻轻叹息。
她的耳贴在他的心房,随著胸腔的震动,他的话一字一字、清晰地传进她耳里,麻麻颤颤的,令她眼底一酸,泪水无法控制地泛滥成灾。
「你根本是个大骗子,还用同样的话骗了我两次!我不相信你了,你最差劲了!」她将脸埋在他怀里,把委屈伤心的眼泪揉进他胸口。
「我哪里骗妳两次?」
「小时候那一次,你骗我说一辈子会跟我在一起,结果你搬到好远、好远的美国去!」她指控的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