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除非自己允许,否则她休想走人。
温云妮从头到尾傻愣愣地瞪著他的动作。人家的老公在听到自己东窗事发后,是愧疚得无地自容,有的还会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妻子原谅。而他,应昊宇,却将门锁住,一副不可越雷池一步的门神样,浑身充满迫人的气势,盯著她的眼神像钦差大人在问案,偏她还被盯得乱心虚一把的。
有没有搞错!他不给她立刻认错,还趾高气昂、脸不红气不喘地?!
「妳怎么知道她?」他从容自若,态度不惊不慌,反而对她提起这女人甚是不悦。
「被我揪出旧情人,心虚了厚?」她反讥,不甘示弱地扳回气势。
「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太多废话。」
哎呀呀!他以为他是谁啊?还当她是从前那个好欺负的黄脸婆吗?
「你很嚣张喔!应昊宇,好!说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