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流出的鲜血令人触目惊心,东方炼焱以最快的速度抱她回房间后,将她轻放在床榻上,为她拧来一条干净的湿绢巾,小心翼翼地压上她腰间那仍血流不止的伤口。
「唔……」她紧紧蹙眉,觉得意识愈来愈昏沉。
「颍儿,再撑一下。」他安抚鼓励地拂了她苍白的脸庞后,便又急急忙忙地走出房门外。
他朝外头的奴仆大吼大叫,命令他们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找来大夫,最后又旋风似的冲进房里,看顾几乎已经陷入昏迷的绝棋颍。
刘言之这一刀,力道之深,差点波及她的内脏,因此无论怎么压迫,伤口仍大量冒出鲜血,不仅已染红了她的全身,还濡湿了床上的软垫。
他用力握住她的小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惊恐表情。
而绝棋颍虽然痛苦,却不曾叫过一声疼,只是虚弱地喘著气,一脸抱歉地望著东方炼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