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著欧阳濂有几天了?七天?还是十天?打从那日醒来,发现他为自己擦拭身边退烧,用身子为自己取暖,两人还相拥而眠后,惊慌与不确定就在心里纠缠著她知道自己的惊慌并不是来自对欧阳濂所存有的恐惧,而是她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她竟然爱上这个当初根本不不想嫁的男人。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圆房那夜他贴心的退让?还是在梅家看到他那意气风发、侃侃而谈的模样?亦或是得知他为了自己连夜赶回,彻夜守候照顾的用心?或是因为病中那一场似真似假、悬疑难解的梦?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知道每当看到他就多不了的心慌意乱,见不到他却又忍不住满腔思念,想他的温柔,想他的热情,想他宽阔温暖的胸膛,更想那修长潇洒的身影以及如旭日东升般耀眼的笑容,这就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