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让大夫来看吗?」轻抚著妻子因发烧而滚烫的脸颊,欧阳濂真恨不得病的是自己,而不是他的云儿。
「大夫看了,也吃过药,可是时好时坏,这两天甚至发冷发热地,好不吓人!」
「你去休息!我来照顾她就行了。」
遣走翠墨后,欧阳濂端过原本就准备好的冷水,拉过凳子坐在床边,聚精会神地为洛蓁更换额头的湿布。但这样并没有降低洛蓁身上的温度,相反的,她仍不安地呓语著。
见妻子如此难过,欧阳濂心疼极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为何当初自己不习医呢?这样不是马上就解决问题了吗?
热度让洛蓁的脸颊通红,她轻喘著,不时发出微弱的呢喃:「别走……求求你……」
欧阳濂几乎是束手无策的坐著,半晌,他咬著牙脱去她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用沾著冷水的湿布擦拭著她发烫的身子,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