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底怎么开始一阵发麻……
她转动著那对骨碌碌的大眼,恳求地看向福嫂。
「福嫂,你是最疼我,所以你绝不会告我的状吧!」
「难说。」
「哎呀!埃嫂,人家也不过是打破了四个花瓶,弄坏了二座马桶,画花了一张图画……如此而已……」叶宛柔细数著她仅有的记忆,但话语却愈来愈小声。
因为她瞧见了福嫂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她知道只要肯认错,福嫂绝不会为难她的,就怕她做错了事还不认帐——这一向是福嫂对她的管教方式。
她努力的想、拚命的想、用力的给它想……
哎呀!投降了,她只得承认自己除了手太笨以外,这脑袋瓜子也不怎么灵光!
埃嫂忍住笑意,睨看著她一脸的无辜样,忍不住开口说道:
「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