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轩又好气又好笑,「好啦!阿砚,人都走了,你还骂些什么?」这小子人才刚好了些,又恢复那牙尖嘴利、损人不落后的个性。
「为什么不骂?」齐砚理直气壮的说:「我看她就是欠骂,才会养成那副仗势欺人的个性。一天到晚炫耀自己是赵家庄的二小姐,哼!赵家庄有什么了不起?我齐砚才不希罕呢!爷,咱们到底哪天要走?这种地方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要走也得等你好一些再走,你的烧才刚退,总得再调养个两天才行。」
「不必再等了,要是每天看到赵谅贞那个女人,我的病铁定会愈来愈严重。况且,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他像要证实自己的话似的,屈膝跳了几下,偏偏他的身体却不怎么支持他的话,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