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因压抑的激动而明显喑哑,「酷寒的冬季……我的炕床总是暖的,屋内因烧煮驱寒强身的药汁,大半时候弥漫著蒸气。三个奶妈轮流用她们温暖的身躯为我取暖。吃的是热和的高汤,穿的是保暖的上好毛皮,整日窝在炕上,我才能熬过那一个个寒冬……甚至当国主想要……」
她因回想起难堪的往事而说不下去,发颤的娇躯,苍白的表情,即使是铁石心肠也要为之不忍,何况是多情的皇帝。
「别说了……朕明白,朕了解……」他拥住她,尽避既不明白、也不了解,仍心疼地迭声道。
「不……」她在他怀里播著头,声音哽咽。
心里的伤痛是那么深、那么沉,被迫要苦苦压抑著,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抒发的管道,哪里还按捺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