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白椿槿尚未意识过来,腰即被股力道环住,身子离开椅子,被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水承潋?」
她没料到这几天躲她躲得很凶的水承潋会再次靠近她,原以为他会在有她的地方站得老远,怎么也不肯接近,可现下却……
「承潋!」水承潋恶声恶气的纠正她,分明要她叫自己「承潋」,何必再加个碍眼的「水」字?
「承潋,你做什么?」眼角瞄见枸杞得逞的微笑,白椿槿瞬间明白为何适才他会拉著自己直说话。
可这……这也太……
她不愿逼迫水承潋做任何事,只因感情是两厢情愿的,在一方有意、一方无意的情况之下,不会有好结果。她做不出强迫他人接受自己情感的事,这样与杜仲言有何不同?
「哼!」冷哼一声,水承潋不由分说的掳走白椿槿,她连叫也来不及,就这么被他抱出屋子,往林间深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