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狂怒咆哮,「是谁伤了谁?!你这个随便的女人!是了,先是拚命的看著我笑、在我面前一次次的假装跌倒、还有不知用什么方法推了我一把,让我知道什么叫欲望……」
她摇著头,却难过得只字说不出。
他愈想愈心寒,「当然,还有那一夜,奇怪但细微的声音,你又是给了什么代价叫人去制造出来的?把我引到你房里看你出浴,结果我没被你引诱,没有毁你贞节,不必负责你终身,你就等不及的找别人……」
「够了!」她泪流满面,踉跄地倒退一步,他的莫名指责让她的心好痛。「原来、原来,我在你心里是如此的工于心计、如此的不堪!」丢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的转身跑出去。
崇元城内,商店、酒肆、摊贩林立,马车来来往往,人潮更是不断,但谢小蓝却发现自己已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