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她眼里明白他是默许了,所以生著气的她二话不说便往休息室走去。
一整天,这股沉重的低气压就这么持续笼罩在两人之间,谁也没有意愿要主动去打破。
直到下班前两人要离开办公室时,她意外地开了口,「我想去医院。」执拗的语气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宣示来得贴切,虽然不明白她是哪来的一股气认定项纪雍会答应。
尽避两人仍呕著气,但是对于她今儿个一天唯一主动提出的要求,他却是无法狠下心来拒绝。
望了她几秒,他就迳自走去开车。
得到他的默许她理该感到高兴,却在他转身的瞬间心头油然升起一股不快,雨为他之所以变得这么好说话无疑是承认自己做错了事。
像存心惹他似的,他车刚停下颜家乐又片面决定,「我要自己进去。」语气虽然平静却透著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