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你不是说你二哥不适合守成吗?」
「这全是他的个性使然,如果他不这么刚愎自用,肯听人劝就好了。」
「我又有点迷糊了。」唐滟隐约领悟到什么,却一时抓不住。「你说你大哥和二哥都不适合守成工作,那你认为君家的继承人该落在谁身上?」
对唐滟的质疑,如意只是神秘地一笑,将她的柔荑放到唇边轻啄。
「呃,你……」指间的酥麻、灼热令唐滟脑里呼之欲出的答案顿了一下。
「你认为自己比较适合吗?」她终于问出口。
「嗯?」他没承认,灼灼灸人的眼光移向她。
「为什么不跟你父亲说?」她觉得嘴巴好干,胸口似有把火在烧。
「时机是最重要的。」
「时机?」随著他缩短彼此的距离,她的头渐渐昏沉起来。
「时机来时,就要做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