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母说完已经是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了。
「糊涂,你简直是糊涂啊!万一将来有天你的身份被揭穿了,可不是一顿骂就算了,而是杀头的重罪啊!」言父一张老脸更是气得通红。
「这该怎么办?纤儿可是咱们惟一的独生女啊,她要真有个甚么三长两短,叫我们两老后半辈子该怎么办哪?!」言母噙著泪,简直不敢想象女儿脑袋落地的模样。
怎么办?就让她自作自受!
凌展冀满腹的怒火,总算在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后而平息了不少,尤其是当他看到言纤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慌后,他竟开始相信这何尝不是一个能彻底摆脱她的机会。
他将剑收回剑鞘,挂著一抹快慰的冷笑,转身准备离开弥漫著一片愁云惨雾的言家。
「冀儿,你别走啊!」言父惊惶的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