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怕的占有持续了好久。终于,在阎宇堂一记猛烈的冲刺后,随即在她体内洒下温热的种子,一切才恢复平静,直到这时他才松开她的唇,让她趴在他肩上,而颤抖不已的她早已全身瘫软地靠向他。
当两人洗完澡出来,已是一个钟头后的事,冷凝感觉全身像要散开似的,任由阎宇堂将她放在床上,已拭干身上水珠的两人依旧赤著身子。
「不要踫我……」
如此无情的强索她不以为自己还能再经历一次,遂翻过身背对他。
阎宇堂由著她,围了条浴巾来到酒柜处倒了杯酒,一口接一口地品尝著。
然而他的目光却未曾离开床上的人儿,他回忆著刚才的激情。
毫不迟疑地,他走到床边拉过她,却发现她正以怨恨的眼光瞪著他,「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
都已经是他的女人,还敢如此公然地反抗他,看来她需要被教导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