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一阵愀然,她何时受了伤,自己却不知道?更可笑的是即使她拒绝自己,他却还会为了她手上的伤心疼。
「你想做什么?」她已经不想再从他的口中听到更多伤人的话了。南宫慕容的眼中重新对他升起久未出现的戒备,在夜晚的折射下露出冰寒的冷光。她突然发觉自己好怕他,怕眼前这个疯狂男子会严重的伤害她,身体上的伤害永远也比不过心灵上的伤害,而她能以最轻微的蔑视重伤她到无法复原的地步。
凌睿桓恢复沉默拉过她的手,另一手则拉开抽屉取出保健箱。
南宫慕容这才明了他是想帮自己上药,她的手微缩后,又任他轻柔地拉到他的面前。
他怎么可能在狂暴之后,温柔仍残存?她不解地望著凌睿桓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