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使出力气猛烈反击。
她头痛得仿佛要撕裂似的,以一抵十再也不是家常便饭,这仗打得很辛苦,幸好撂倒几人后,警方已经闻讯赶来。
摇摇欲坠的身体不支倒下,她的意识非常模糊,不过播报员的声音清楚在脑海里烙印。
「于子江打全垒打的能力,真是惊人……」
经过七年,连日央仍记忆犹新,因为那一击让她在医院足足躺了三个星期──脑震荡加上骨折。
她从报纸上剪下于子江的名字。哼!你这家伙终于退出美国职棒大联盟,要回国了,我该怎么欢迎你?
她将剪下的字全贴在信纸上,封好之后准备邮寄至于子江的老家。这些年来不管他看不看得到,她怒骂讽刺的信从不间断,如果心情不爽,信会寄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