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蒙拓离开健身房到一楼大厅时,刚进屋不久的两个男人已经脱下西装外套,解下领带,连同公事包全丢在其中一张意大利进口的沙发上头。
隋安杰到吧台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到莫书维手上后,也到另外一张沙发上坐下。两人态度自在,宛如置身在家中一般。
「又来我这儿避难?」蒙拓睨了两人的公事包一眼。
「没办法,家里催婚催得紧,只得包袱收一收,暂时出来透透气。」隋安杰无奈的说,其实所谓的包袱也不过就是一只公事包。
由于三人体格相近,他们俩根本不愁没衣服穿,加上二楼另有两间套房,三不五时上门叨扰久了,彼此也都习惯成自然。
「你还好,只是透透气,我根本是被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莫书维夸大的语气隐含著无奈。如果不是母亲老以眼泪攻势相逼,他早在八百年前就搬出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