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不认识那个男人啊!可是,为何单是听到他的声音,她居然就涌起莫大的哀伤,眼眶甚至还泛起水雾?
这时,上完洗手间的严书浩回到座位,望著女孩略显苍白的脸色,很担心地问:「怎么啦?羽浵,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么怪怪的?」
「我……」章羽浵轻抚著胸口,缓缓地道:「没什么,突然觉得胸闷,有点喘不过气来。」
「还好吗?」严书浩温柔地轻抚她的背脊,眼眸盛满关怀。「以前好像没有听你说过会胸闷,可能是你对机舱的气压比较不习惯。」
严书浩的心急违往下沉。羽浵的异常真的只是对环境不习惯吗?还是……因为即将要回到台北,回到那个他最害怕的地方?
唉,倘若不是情势所逼,他非得亲自回台处理一些事情,这一辈子,他都会把羽浵留在加拿大的温哥华,或是继续住在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