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黄景羚没好气的说,「下回你看到官容宽时就砍他一刀,看他会不会多爱你一些?」
「好了,别闹了。告诉我,你们啥时候走在一块儿的,怎么我都不知道?」
「其实……这也是我这次海岸之旅才发生的事。」黄景羚扬著笑说,「上一回我曾在他面前谈起官容宽的事情你记得吧?那次他受的刺激很大,期末考之后他躲到东部去‘疗伤’。有一天我们在东部的一处观光据点相遇了,本来我们还是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理谁,谁知那天晚上那个家伙夜泳出事了,他被一个夜泳的人给拉上岸,送进了附近的医院。」
「而你基于‘认识’的立场去照顾他?」早知道景羚是最富正义感的了。
「也不是啦,我找了他的资料试著联络他的家人,谁知他父母出国洽公了,只好告诉他家佣人尽快联络他父母,而在他父母到达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