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的,没有车子可搭,董绍纬就丢给她一串车钥匙,要她自己去开车。
她连忙表示未满十八岁,没有驾照,只可惜抗议无效。
他的手下约莫花了一个钟头教她开车,接著便要她独自开始早餐之旅。呜呜!从第一天起,她就没有一天晚上可以睡到天亮。
若以为有时间可以补眠,那就大错特错。
中午,他坚持要吃北斗的肉圆,她抗议彰化的肉圆比较近,却差点被他眼里的冷意冻僵。更过分的是,白天有公车,所以她必须搭公车去买。该死!她还得转上好几趟车去买。
晚上,他要吃万峦猪脚,她只好又搭车去买。
车上挤得像沙丁鱼罐头,而她累得像只狗。
三餐之外,三不五时还要吃消夜,非搞得她一天之内北中南全部跑一圈,他才会心满意足。
这一切气归气,她还是得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