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在三楼,是个超现代化的环境。
「我们?」钟荷这才听出他话中暧昧的意思,「你是说,我们要一……起……」老天,真的假的?她的心跳好像失序了。
「既然你都要嫁给我了,这当然是天经地义。」耿昂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种事,也只是众多例行事件之一,对他并没有特殊意义。
「什么天经地义?」钟荷尖著嗓子叫起来。
难道他不知道要有感情,才能同床共枕吗?他怎么会认为她可以轻易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上床?
不,没有感情的双人床,她死也不睡!
雹昂的蓝眸略为眯起,眸光瞬间变得又冷又利,钟荷的音量随即下降。
「我不要睡这里,请给我单人床。」她心悸的「以礼相求」。
老天,他稍微变了脸色,她就怕得要死。
雹昂静静凝视她,不明白她到底在执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