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生理期,殊事看不顺眼,她连桌上摆的巧克力看了都碍眼。
「怎么了?」
江水流可能是太痛了,竟然产生幻觉,以为听到沈浪的声音,半夜十一点,他不可能出现才是。
「水流?」
继续趴在桌上,小手把玩著眼前金莎巧克力盒,哀怨的想,为什么平平都是女生,有的人生理期吃巧克力就不痛,起码也会减少痛,她吃了巧克力却会恶心想吐,老天爷对她真是太不公平了。
想到这里,再轻叹了口气。
「水流?」一声重击在柜台响起,震得她连忙坐正身子,以为歹徒抢劫。
定眼一看,哪里是歹徒,竟是那没良心的沈浪,他怎么会来了。
「你来啦。」没好气地以余光扫了他一眼算是打过招呼,小小的头颅不支地继续趴在桌上。
「怎么了?生病了?」
才几天不见,她怎么脸色这么苍白,伸出大掌模向她白净的额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