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皇甫少刚还颇觉可惜的扫了慕天席一眼。
如果当初他下手再精准一些,或许现在的阻碍就会少一些,但也没关系,他很快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
皇甫念柔整个人呆若木鸡。
这么多年的恨原来起由于旁人对权势的贪求之中,而慕天席不过只是一个无辜可怜的受害者。
然而他却什么都不说,任由她这样恨著他,不肯为自己辩驳半句。
为什么?
紧抿的唇瓣勾勒起一抹宠溺的笑容,对于她的疑惑,慕天席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在事情还没确定之前,我不愿妳伤神。」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无数的情意在其中,她深受震撼。
反手握住了他的大掌,这是三年来的第一次,她毫不挣扎的就像往常一样的亲近他。
原来,他受的委屈远比自己所受的要来得多,他甚至还要承受自己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