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伶一向住在饭店的宿舍里,她离职之后,我也不知道她搬去哪里,我以为你会知道的。」邓子弦的口气越来越冷。
「这……那怎么办?她会不会真的去死?」陆母慌了。
「不会的,你别胡说。你来跟她要钱的对不对?」邓子弦冷声质问。
邓子弦那气势,硬是让陆母噤了声,她再也无法理直气壮。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她已经为我背了很多债务,又要付大学学贷,可是……我想她是秘书嘛,人家不都说秘书可以赚很多钱。我也是没办法,我丈夫他做生意失败,我只能来找她。」陆母说著说著,眼泪就掉了下来。
「做秘书领的也是死薪水,现在景气不好,一个月也只有三万多块。她国中毕业之后,你就没养过她,你怎么还有脸来一直跟她拿钱?」要不是碍于在公共场合,邓子弦想自己一定无法这么冷静,绝对会咆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