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骊山一片幽墨,纵无引路的月光,抱著怀中之人的昂拔身形始终健步如飞地奔驰于山径上.
少室无言地打量这名解救者,对方一身白衣随风飘逸,面庞覆著同样的白纱,散出一股流于形弘的淡冷气质,良久,「他」明了地一叹.「你……既想以背叛者……的名义……处置我,又……何苦出手相救……」身负重伤令「他」艰辛地吐著断续话语.
白衣人瞬尔的默然,未几,才说:「白非烟有重要到让‘你’不惜放弃当初的一切吗?」
「你——」听到非烟之名,少室一时怔住,想开口却吐出血来.
白衣人连忙放下「他」,检视完「他」的伤,眉宇忧凝.「‘你’受的伤不轻呀!」
少室苍白的脸庞露出淡笑,纵然伤势沈重,却还硬撑住清醒的神智,白衣人覆面外露的眼掠过痛苦的眸芒,喟然道:「‘你’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