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夸张了吧!」
「你懂什么?!女人受伤的心是很难复原的,你又不是女人,凭什么噜哩叭嗦的!再说我可是付过房钱的,我有本事赖著,你管不著!」阿梨眼见在中国唯一能算得上是「亲人」的师兄居然这般讨厌,恨不得早早赶她走,心情原就低落不爽的她,也不由得生气使性子了。
「你——」
「大爷!大爷!不行啊,绮罗姑娘房里有客人,您不能上去啊!」门外传来了老鸨的急喊声。
「什么客人!不过是个又瘦又干的毛头小子!还是她的师弟,有什么道理霸占她三天!本大爷愈想愈不对劲,我非去瞧瞧不可!」听这声音,是钱飞虎。
「不行啊,钱大爷——」
「罗嗦!」钱飞虎大手一推,把守门的丫头给推到一旁,正好和老鸨、姑娘们撞倒在一块,人仰马翻。
他大脚踹开了闻香斋的大门,掀起珠帘,直入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