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同一天被他第二次所伤,不同的是这一次已经没有温柔的他替她上药了。
药,已经在她的脚边散了一地……
"奴婢……告退。"
小鹊忍不住难过的哭了,朝他福了福身,提起工具硬撑著酸痛不堪的身子,转身飞奔离去。
纳兰齐一脸阴鸷地看著门口,再转向地上的残骸。
他一向最痛恨自己被人或外物所影响,他已经成功的夺走了她的纯真,照理说应该不会再对她产生任何的感觉,为什么却在看到她晶莹的眼泪时——
心,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
"鹊丫头,你又要上富贵楼送豆腐呀?"
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一大清早的小鹊又提著沉甸甸的竹篮子要到富贵楼。
晨起散步当饭前运动的福伯,顶著颗大光头向她打了声招呼。
点点头,她没有多说话,转身就往后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