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定情信物呀?!」青衣少女的声音带著笑意,「既然那玉玦那么重要,公子何不自己下去打捞呢?」
「这……」若他会水,早就跳下去了。冉兴让苦笑道:「在下不识水性。」
「原来公子不识水性呀!」青衣少女沉吟片刻,忽笑道:「其实不会水性也不要紧呵!只要公子把绳子的一头拴在树上,一头系在腰上,下水找著了东西再扯著绳子上岸不就成了!」
她的话说得倒是挺认真,却是最荒谬的笑话。冉兴。让看著她,一时倒说不出话来。他趁公主不注意,从临时住的客栈一路跑来。满头大汗的可不是为了和一个小泵娘斗嘴斗气的。他叹一声,上前,「姑娘如肯帮忙,在下再出十两。」他虽然爱钱,但也从不苛待为难手下人。二十两银子,一个普通船工半年所赚的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