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做,就只是搂著她同眠,而她则紧张了大半夜,直到听闻他调匀的呼的,发现他已经睡著了。
她悄悄睁开眼,就著窗外微弱的月光审视他的容颜,当他睡著时,是那么安详、那么平静,一如她第一次在古墓见到他时的第一眼,令她怦然心动。
她一时看得痴了,不禁自问,他是二皇子,还是阿古?是有心,抑或无心?
说有心,他又不肯放她走,非要找到曲老头,这时的他总给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霸气。
说他无心,他不准她饿著,也不准她晚上睡不好,所以点了她睡穴,等到她认命的乖乖回床上睡,他便不逼迫她了,自个儿睡得惬意,留她一人剪不断、理还乱,为情迷惑。
但她不会忘记这人有多么会假装,他可以假装失忆、假装双腿没康复,他有太多事情没告诉她,但她知道他在策划著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