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她可以云淡风清,但眼前樊夫人就已经摆明态度不喜欢她,她也不要这位超级孝子为难,该怎么做他自己看著办。她受的委屈已经比别人一辈子所受的还要多出许多。
「你明知道我不在乎这个。」他有些愠怒地搂紧她。
「谁说我知道?」她推开他。「我没办法每件事都去臆测,也许是你高估了我,或是我低估了自己。」她忽然感伤地凝视他,想将他仔仔细细印在心底,若他们无缘的话,她得将他的模样记牢。「我祝你幸福、快乐,那是你该得的。」她彷佛又看到一个乖巧的小孩静静地站在角落,冷眼面沉地看著父母日复一日、势将永无止尽的争吵。
「你要撇下我,撇开一切?」樊御军怒不可遏。她的神情绝不像开玩笑或撒娇。「我该得到的只有你。」他等她那么久并非为了一句无关痛痒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