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可能我爸爸是工人,家里有一大堆的兄弟姐妹。」
「或者是姨太太的私生女?」
「某个人的老婆?」
这个臆测就令陶子杰不太舒服。「不会吧?!妳太年轻了,年轻到不可能是某个人的太太。」
「未婚妻呢?」
「还是太年轻!」
「但有可能的,是不是?」安琪忽然之间胃口全失,那些已经吃到肚子里的东西教她觉得好反胃,她什么都有可能。
「安琪,妳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记忆,也有可能下一秒就恢复记忆,不管妳是什么人,我们之间的……友谊是不会变的,不管妳是大企业家的独生女,还是姨太太的私生女,都不会变。」他诚恳的说。
「我只怕自己不是自由身。」
「不会的,我打赌妳不超过二十岁。」
「天底下没什么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