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么想,门后铃果然从门框角角脱离,当地擦过邹风和后脑和背部,落在地上。
「噢!」邹风和大掌压住脑后,痛叫一声。
罗愉走了过去,捡起螺丝松脱的铃铛,问:「你有没有怎么样?」
邹风和放下手,看看掌心。「没见红,肿个包而已。」
「没见红?!」祭袄儿在吧台里出声。「那多不吉利,再砸一次吧!」
邹风和睁大眼,好一会儿,他伸出食指,朝祭祆儿点著。「是你对不对?祆袄——你刚刚说了什么,对不对?」他走没几步,猛地绊了一下,右手反射性往旁抓扶。「噢!」他又大叫,倏地收手,柜台上的一盆仙人掌就这么被他拨下,摔破在地上。
「喔……祆袄——」他看著已渗出血珠的手掌,唉声地说:「你这么不愿见我呀?」
罗愉走在他后面,看一下地上的仙人掌,搭著他的背,往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