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念及他重伤初愈,所以卸下了他所有的公务,甚至调走了他平时惯常使唤的左右手,让他就像一只困在浅滩上的飞龙,他不喝茶还能干么?
「出大事了,房公公正领著圣旨往这边来呢!」
圣旨?!
东方观云是吃饱了撑著,有事找个人来交代一下就是,干么这么大费周章地下道圣旨来扰人。
他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听说……」才开口,简东飞却又忽然顿住,望著骆世杰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浓浓的警戒。
如果他没猜错,那种眼神叫做小心翼翼。
骆世杰没好气地挑了挑眉,对于师弟的未竟之语倒也不急著追究,依然那种懒洋洋的姿态,好像这世间再也没有事情是和他相关的了。
「厚!」忍不住重重地吐出一口大气,简东飞对于没有生气的大师兄简直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