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
「至少告诉我,妳为什么不想待在台北?」
「因为我对写剧本和小说已经厌了。」她故作一副不耐烦状。「我何必过得那么辛苦?每天为故事的情节和发展想破了头,随时在思考下一个阶段该怎么进行,我受不了了。」
衣昌汉知道这个说法可信,但是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老爸又不是养不起我,我可以每天过得像个千金小姐般,我已经不想再看到原子笔、稿纸、大纲和工作室里的那些同事,我想回家。」她希望她父亲不要再往下问,否则她会崩溃、她会失态。
「真是这样?」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她马上换话题。「我要回家,我不想待在医院里。」
「妳的腿伤很严重,恐怕得在医院待上一段时间,我不想因为搬动妳而使妳的腿伤恶化。」
「一定要留在台北吗?」她烦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