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想知道原因?」鹰荻翔唇畔的笑弧扩大,可那笑容却带著一丝残酷。「很简单,因为我只是要演一出戏给家人看而已,可没兴趣就此定下来。目前的我对婚姻毫无兴趣,更厌恶死缠烂打的女人,而妳,就是最好的人选。妳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比起飘渺可笑的爱情,我相信妳更懂得金钱的可贵。所以,我也不需要一再地提醒妳──这只是作戏,别愚蠢地爱上我,甚至妄想操控我!」
「你……你凭什么认为我是个不要爱情,只要金钱的女人?」珀懿发现自己的语调都颤抖了。这男人为何要如此羞辱她?
「难道不是吗?」他冷冽地看著她,彷佛她提出了一个极为无聊的问题。
彷佛有一大桶冰水直直淋到她头上,珀懿的脸色更加死白,僵硬地瞪著鹰荻翔。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眼前的男人彷佛化身为撒旦,正邪恶地挥舞著黑色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