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就故意欺骗,表面友善,心里却当我是你烤的那些野猪兔子吗?」她很伤心,撩起覆额的发说:「你知道我这伤口是怎么来的吗?是严世番的儿子严鹄,他想强娶我为妾,我拿刀自残,血流满面,才断了他的念。我……我觉得你比严鹄还可恨!」
他猜测这新月型的疤必有故事,但没想到如此精采,燕姝似没有一处是平凡的。他正要表示佩服,她却推开他,迳自走下险崖。
樱子正等著,拉住她说:「还是迟风有办法,总算劝动你,石屋早为你准备妥了。」
燕姝不回应,只是默默地随她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迟风亦不吭声。他比严鹄还可恨?这比喻令他相当不痛快。他虽是人人惧怕的海贼,但也胜过那无恶不作的奸佞,和一个绣花枕头比,燕姝也太有眼无珠了吧?
他的内心积上一些愁闷,潆徊涌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