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饼了十二点,管劭音躺在床上却无法安眠。
汗已湿透衣裳,她浑噩地做了个恶梦,陡然惊醒,猛坐起身急喘著气,然后抱著疼痛欲裂的头,低叫著:
「好痛……」
床边堆著几瓶酒,看来喝酒并不能使她忘却一切,反而折磨了她的身体,只想瘫在床上当团软泥。
她起身踱至浴室里,以清凉的水拍击脸部,试图使自己清醒一点,但是效果却不如想像中的好。
当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自嘲地笑了笑。
肿起的眼让她看起来像个咸蛋超人,再加上浑身的酒臭味,她今天晚上还真是够堕落的了。
避劭音嫌恶地脱上的保守睡衣,决定冲个澡。
她直觉地想只要冲个澡,精神应该会好很多,奈何事实跟她预计的有段很大的差距。
热水在她身上落下,她的脑袋却愈加混沌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