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终于不再只是苍白,还带了点红润,看来老御医的药还真是有效。
瞥了椅上的药碗一眼,见那满满的药汁还在,他连忙问道:"怎么不喝药?这样你的身子不会好的。"
‥我很好,不必再喝那些药了。"银舞倔强的答完,掀起棉被就想躺下,不想多看他一眼。"我想休息了。"
"不行,这药你一定得喝。"鉴锋坚持的说,甚至拉著她的手臂,不让她躺下。
他知道刚刚小梅想说的是什么,不就是说女人小产就像生产一样,要好好的坐月子,以后才不会身子骨难受。
"贝勒爷。奴……我不想喝!这药腥得我好难受。"自动在他的横瞪下改了称呼,银舞咬著薄唇。还是不肯喝药。
"要不我待会唤人拿些糖来,这样就不会难受了。"鉴锋温柔地说,捧起药碗舀了一匙,往她嘴边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