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想起那些人把戚卫城说成那样,就让她好难受,心也好痛好痛,她不想他受这样的委屈。
「哭什么?」他模她的脸,抹去她的泪。
冉晓松突然坐起身,主动抱住他,将睑埋进他的怀中。「对不起……」
「作恶梦需要跟我道歉吗?」
「我觉得自己好笨……」
「你不笨。」他缩紧双臂,也紧紧回抱她。「瞧,你帮叶子婆剪的灯花,得到今年灯会的状元彩灯,你很棒,连我都与有荣焉了。」
「可我好多事都不懂……」
「你只需要懂得如何好好活著,好好做我的妻子就可以了。」他抚著她的头发。原来,真正在乎一个人,喜怒哀乐都会跟著她而起伏,随时在意著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冉晓松的脸颊贴著他的胸膛,听著他强烈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