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总要看看是哪个女人,这么有胆量敢把孩子栽在我头上。」展御司口气十分笃定。
「你这么有把握?」丁文儒追问。老实说,连他自己都没有绝对把握,对天发誓自己没有在外胡作非为,并留下一些「爱的纪念品」给那些女人,何以展御司可以这么笃定?
展御司没有答复,他坚定的表情已说明一切,他就是十分肯定自己没有私生子。
「这么多年、这么多个情人,你当真没有一次忘记?」丁文儒的表情言明他的不信。
「惟一的一次是在我二十岁那年,不过年代久远,说来无意义。」那也是他的初次体验,当然没必要教丁文儒知道的这么仔细。
「这么说还是有可能了。如果今天来的就是当年你惟一一次的例外,你可没话说了吧?」丁文儒笑笑的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