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女人束缚实在是无法忍受的。尤其她是一个处处处心积虑、用尽所有手段才买下庄园的富人的女儿。但是他一想到别人连续地把家里的财务搬走,把墙上的画像和绣帷取下,把厨房保险柜里的银质器皿拿走,还将瓷器、祖母卧房里精致的家具全部搬个精光的时候,他心里就感到椎心的痛苦。
自然,李柏穆尔有很好的理由从事这项交易,比较之下,他本身的自由就微不足道了。
「好吧,毕竟还有一点值得安慰的。」他大声地说,因为有好长一段时间他和主教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了。
「哪一点?」主教问。
「这儿有足够的空间饲养我的动物。」
「你的动物?」主教吃惊地问。
「对,有两只印度豹、两只狮子,还有许多鹦鹉!」
「你把它们也一块儿带回来了?」
「我不能扔下它们不管啊!它们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