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屏一手攀著他的肩膀,一手拿著喜帖,不疾不徐的说:「如果你把喜帖撕了,不是等于向那两个人认输?」
「认输?笑话!是那个女人不知好歹,以她那种条件能攀上我已经是一种莫大的福气,她居然不懂得珍惜?还要嫁给那种穷光蛋,设计师有什么用?!即便他奋斗个二、三十年也未必可以追得过我。」非常根深蒂固的想法,巩豫华从一开始就把杜亚风看得很扁。
他越骂越大声,活像骂上瘾了一般。
「当然,那个女人不像我这么有福气,不过你真的甘愿就这样放过她?」周翠屏附和著他,还外加扇风点火。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去参加婚礼。」
「去参加婚礼?!开什么玩笑!我不可能去祝福她的。」一听到周翠屏的提议,他马上不假思索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