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五点了,」她苛责。「如果你想吃哈蜊汤,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白蒂已经做了炖牛肉。」
凯琳不悦地脱下羊毛夹克。「我相信她不介意我将蛤蜊汤加到菜单上。」她大步上楼。
「如果你能够偶尔笑一笑,这栋屋子里的人会很感激。」
凯琳停下脚步,俯望著莎妮。「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已经板著一张脸好几个月了,而那是有感染性的。你甚至害得我向白蒂发脾气。」
这不是莎妮第一次苛责她的不是,但今天凯琳实在没有精力为自己辩护。她一直觉得烦躁不适。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如果白蒂今晚不方便做蛤蜊汤,那就明天吧。」
「你必须自己告诉她。」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不在这里了。」
「噢,你要去哪里?」
莎妮顿了一下,凯琳问得好无辜。「我们进起居室,好好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