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推,他看她又要贴上自己,赶紧回避开口:「够了吧!我刚刚说的那些,你到底听清楚了没?」
「没有。」罗哩罗唆的一大堆,谁理啊?「人家昨晚又作梦了耶!」这才是段于凤想跟他讨论的重点。
这梦,她之前也曾做过好几次,之所以不谈它是因为她无法接受自己欲求不满的事实,但经过昨晚的那场亲热之后,她坦然了。
既然已「哈」他哈到这种程度,她干脆接受了事,也省得一天到晚好像吃了几吨的炸药一般,随时都在生气。
气死别人是小事一件,若不幸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梦?一听她提起梦这个字眼,阎森眼神一闪,诡谲的光芒稍纵即逝,他状若无心的问著:「你做了什么样的梦?」
「刚开始,我梦见的人物根本与你我二人无关,只是这梦到了最后,主角竟变成你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