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照银开始摆出敌意的眼光,小妾们见到她便窃窃私语,连江庭月都曾支支吾吾想问些什么却又问不出口的样子,默婵知道,是她该离去的时候,她欠张师涯的恩情是今生难报,至少不要在张家掀起另一场波涛是她可以做到的。
「我需要你这个朋友,元宝。」她殷切地说著。
「我何尝不是?」元宝敛起往常的笑容,认真地道:「如果我是男人就好,我娶你,你嫁我,我们会是很恩爱的一对。没奈何,天公不作美!」
「做朋友不能永久吗?」
「这就是做女人吃亏的地方。男人可以借口闯事业在外头呼朋引伴,而女人结了婚就像戴了枷,日子过得沉重不堪。」元宝的可贵处便在此,以她急惊风的个性却有耐性一句句、一字一字慢慢说来:「看看我们身边的例子就知道,往来的全是亲朋故旧的女眷,彼此多少沾点厉害关系!